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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龍騎士,一段英雄的冒險旅程。《人子》一直是我的睡前書之一,從大學開始;有時是一兩篇有一頁沒一頁的看著,有時是一口氣認真讀完這本書。小書,但動人。曾經因為課堂需求認真寫完一篇讀書心得,但老實說,我無法確切的指出自己了解多少,懂得多少,只能憑靠著稍顯貧乏的文字,寫出對於那段旅程的深刻。神話是每個人在自己一生中隨著歲月增長,不斷追尋人生真理、意義和重要性的故事,藉由這些故事,去尋找存在的經驗,所以一生的生活經驗才可以和自己內心底層的存在感和現實感產生共鳴;聽見來自靈魂深處的聲音,才能真正體會存在的喜悅,是種內在的英雄旅程,內心的英雄結構。強調需要透過不停努力,才能找到結果。去體驗生命,存在本身是不需要賦予人為意義的,你的意義就是你的存在,這種內在價值就是存在本身的喜悅,也就是人類汲汲營營不停尋找的生命意義。在許多文學的內涵中,都會隱含變形的原型批評,包含了神話結構,透過某種文學儀式,去引起追溯人類精神潛能的線索,就如同坎伯說的,神話是一種線索,可以找出由自己內在了解及體驗的事物。於是,我試圖在一本書裡面,找尋所謂的神話意涵,就像一般汲汲追求外在價值的人類,打開二五五頁碼的文字,去體驗作者透過文字雕刻的旅途,這種苛求的體驗會有多少真實的了解,我很好奇,接收無形給予自己的壓力,每個文字似乎也變的沉甸甸,刻入視網膜的版圖,卻不等於接受了它存在的價值,當我去想盡法子攝取文字本身想給予讀者的意義的那時候,是不是就相當於離他越來越遠,也許,當我以為接近的時候,同時也是越來越遠離的相對。

 

闔起桌上那薄薄的書,打開了另一本表述兩倍的文字,放鬆一點,應該會找到一開始想要的那種原始意象。嘗試在relax中去喜歡這些故事,因為喜歡,所以會有自己的了解,呈現超出個別欣賞的感覺。就像是具有一種莫名蘊含的聯繫,依著某個公式,通過運算的變化,出現一層又一層運轉的意象,扣著旅行者的步伐,去尋找存在的價值,那種原存於自身的意義,透過外在體驗,而追尋內心真實認知。英雄神話歷險的標準路徑,可以說是成長儀式準則的放大,亦即從「隔離」到「啟蒙」再到「回歸」,或許可以被稱作單一神話的原子核心。透過這種核心,擴展成一個原始神話的架構,追循某種心靈解析和慰藉。

 

 

 

2009.06.30

 

〈汪洋〉開始了故事,這是我在這本書中看完卻仍舊糊塗的一篇,用了文字本身去解讀他的深沉意義,不難懂的語言,卻建構出體驗深刻的存在價值。在神話中,汪洋象徵著原始的渾沌意識,把起伏的思緒在不自覺之中和整體合而為一,就像一把帶有開啟自我探索的鑰匙,具有可欲和恐懼的尋寶經驗。神話中常常透過水的意象,去連接一連串不同境界的冒險,通過存在本我的潛意識、個人的心理情節,象徵著未來性,點明或趨使成長前進的方向。人是不斷地前進,用時間去印證一直追尋的目標,也許就是因為有限的生命,於是我們看不見存在永恆的美妙和莊嚴。潛意識可以緊扣著人類的夢來說,人類的夢可以被分成兩種類型,一個是個人的,另一個是原型的夢,也可以說是神話層次的夢,來自於個人內心的原型自我,描述一段沒有時間存在的時間,透過一連串的變形,對社會我的完成產生質疑,產生對社會我的隔離,想要去尋求更根源的真實本我。在原始社會中,透過成年禮的儀式,由青少年進入成年的轉型,假借一個冒險的虛幻死亡,找到一個重生的認知,接而去架構社會我勾勒所謂未來的藍圖,慢慢邁入一個完善、成熟的形象,但非得到完滿而是會出現危機,產生困境,欲追求比社會我更完滿、原始的本我。而神話的主要功能一直是在提供使人類精神向前發展的象徵,試圖去支解渾沌,當某種心靈素質無法從外在的神話或者儀式所提供,那必定通過內在的本我意識而再度呈現。當汪洋漂流的水手外在由時間刻畫痕跡時,他會發現所謂追求的存在價值,旅行的目的不是一種放棄,而是經過一個深層意涵,去體驗終極一生追溯的奧秘。每個時段的考驗和成果變成內在的小細節,就像螺絲釘,把一個一個的我真正架構起來。老去,然後死亡,象徵人類生命的消逝,同時也在這樣的體驗裡面,得到永恆的留存。死亡不等於不存在,只是換成另外一種形式,繼續開始一段旅行,航行在廣大的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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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文字的運用,我覺得自己是不夠純熟的,我筆寫我心,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特別是在新詩的寫作上。在詩的世界裡,聯想似乎是個不可或缺的主角,但那股詩味更掌控了關鍵。以前總以為詩的語言是不好懂的,一般的散文看起來都會有別具深意的感觸,更何況是把滿腔感觸化作寥寥數語的新詩,面對新詩,一開始我是帶有一種恐懼的,知道它的美,但要看出詩人帶給我的,想對我傾訴的東西,真的需要相當能力的敏銳細胞,這對我來說卻是有些吃緊的。有些人是天生的詩人,可以自然地感通,在詩的世界裡,很自然地就對許多事物有所領悟,有所創意的聯想;而有些人是後天而成的,不能說他們是不具天份的,只是他們的天份上了鎖,需要一把適當的鑰匙開啟,方能暢所欲言,感受來自各方的能量,而至於有更多豐富的想像誕生。

 

我,既沒有前者的天才,也沒有後者的鎖匙,在詩的國度裡,我勉強只能稱的上是一個喜歡詩的孩子,喜歡詩的語言,喜歡詩的感動,喜歡詩的真摯,喜歡詩的靈氣,關於聯想,很難有不同於常人的突發奇想,對於很多中文系同學的筆觸,我真的是抱以極度激賞的角度去觀看,因為那是遺憾,我肯定自己是喜歡文學的,只是那股筆下的靈氣,卻是我不停追不停追,而追求不到的。但我想,這都不會構成我放棄寫文章的理由,我還是奉行著多產來歷練自己文筆的方法,我相信受多了刺激,腦中的細胞總會有一部份是跟著我的心思在跳躍,雖然不可能一時間就達到我愛的那些詩篇的高遠境界,但,有進步是我渴求的,看到自己的內心感觸一點一點地被化作文字釋放,真的有種莫名的成就感。保持這樣的心思,一直在寫作方面,我想,也算是一種激勵。

 

關於新詩,我喜歡用「真」的角度去看它,對於太過於雕琢的詩句,我反而認為它流於矯情,不容易打動我心,我喜歡的詩作當中,即使筆法是洗鍊的美感,但是其中的情味卻不是因為詩而作,而是有感於懷,才寫出來的動人。在這樣的時代裡,短短的詩篇,可以說是精神心靈上的糧食,足以灌溉這因時代快速變遷的空虛,太多e世代的語言,有時把人壓的喘不過氣,也把如我之屬的小孩子洗腦的徹底,內涵都悄悄地回歸到零度以下;小時候有的天真,很難保存到現在,因為功利主義的影響。我會開始在詩的國度裡找尋我失去的想像能力和純真,我差點忘了自己最初愛上新詩的原因,那股寫真的情感,險些被我丟棄在後頭。藉由這門課,也促使我有更多機會去接觸這些,把遺忘不久的感動抓回來,這對我來說是一種幫助。

 

其實,我不會寫詩,也不太寫詩,只是愛詩,羨慕會寫詩的人,羨慕那些信手拈來就是一首好詩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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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電腦爆炸似的跟我發脾氣,生生扣留住我將近兩週的使用權。重灌、掃毒、亂七八糟的設定,猛力地把我貧乏的維修知識榨的乾乾淨淨,一絲不留。與其說是對網路世界的迷戀,倒不如說是很習慣能夠使用3C產品的世界,甚至是一種不太專業的上癮,因為方便與迅速。而網路的運用是因為喜歡,喜歡不需要面對人群的壓力。太習慣在面對活生生的個體時戴上面具,連自己都無法察覺的遮掩。透過網路的層遮,反而更能暢所欲言,表現出較為真實的自我。現實生活有太多需要處理的複雜問題,人際關係、行為舉止,許多對我來說是種麻煩,同時也是負擔;年紀越長,反而希望一切能回歸到最單純的關係。

不太擅長跟不在身邊的人連絡,給予溫暖,對朋友、對家人都是,有時候一通電話過去,因為突然很想念。無論是高興還是難過,打過去閒扯了半天,只是為了一句「我想你」,但總在掛斷電話以後才想到這句話,所以常有人覺得我無情,或者是現實。但只是覺得這些人會一直都在,所以也就不刻意去維繫。跟S的感情一直是這樣下來,很珍惜,即使大學四年到最後等於是念不同的科系,住不同的地方,但始終在回答誰是你的好朋友時,不變的答案。當然知道這種作法會有多少人不能理解,或者因此受傷,不是無動於衷,是因為感同身受,才了解這種方式是讓彼此好又長久的維繫,淡如水不是都不聯絡,不見面,只是沒辦法無時無刻的陪伴,那只能選擇適時的出現,知道彼此在,才重要。

我想你們。如果允許,當然希望你們都在這個城市。當為了大學畢業這件事掉眼淚的時候,我比誰都訝異,因為從來不為了這種事情難過,講明一點,並不覺得在那些階段裡面我找到了能夠真正交心的人,因為一件事就可以跟你劃清界線的人,我實在不知道怎麼用不捨去詮釋離別,所以國高中有聯絡的人寥寥可數,選擇去與某些人聯繫,沒了,就算了。我捨不得你們,這點讓我意識到某種特殊性,在面對你們都不在身邊的挫折,只能告訴你們我很好,不會讓你們擔心。我站在這裡的想念,有人會看見嗎?

so what?我始終不能否認那種重要的存在。不喜歡這種感覺,只有我的想念,造成對自己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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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兩個字的意義,或許這麼說對自己是不太負責的,但事實確實這樣,無可否認。也許是因為幸運地得以糊里糊塗順利走到今天的位置,但,總覺得整個世界停止的那一刻,少了些什麼。

對於未來的深刻恐懼是源自於開始動筆寫論文的那刻,與其說我是對未來感到畏懼,倒不如說是完全抓不住自己站在這個位置的原因與存在的害怕。大學畢業那年,對於升學還是就業的困惑並不多,因為目標很明確,即便還不是那麼清楚選擇念研究所真正想達到的目的是什麼。S說妳是個聰明的孩子,但怎麼老是被一些既定存在的困惑綁著,進入無止盡的輪迴,停留在原地,當我三年後對他提及相同的困擾,他皺著眉對我說。我總是在別人提點後,不斷質疑自我,但在那些質疑之後,什麼都沒有。自以為是的改變,並沒有辦法改變任何事情。

所以,我恐懼的是未來,還是那個不夠真誠而嚴苛面對自己的自己所帶來不可預測的後果?總在答案呼之欲出的時候,「啪咑」一聲的丟給別人,企圖透過別人的經驗和回答如法炮製一番,就以為這樣就解決問題了,這對別人來說很殘忍,對我也是,因為沒辦法看清與接受那個連自己都厭惡的軟弱自我,一再反覆的結果(還是該說是過程?),只是讓自己不斷懊悔與增加別人的負擔。孩子,我總是在一個人的時候這樣稱呼自己,試圖從這個稱謂當中,給自己重來與再努力進步的可能與空間。但當我質問自己:「這樣可以嗎?」的時候,猛然發現,已經這樣無止盡的輪迴過二十六個年頭,卻一無所成。痛苦,但卻無法真心體驗與喜歡這樣痛苦的存在。如果懊悔可以讓人不斷前進,那就不會到現在還發出這般恐懼卻又無謂的吶喊。很厭惡這種感覺,但就像D說的,總是看起來好像改變了,一兩個禮拜過後,依然故我,有種莫名的固執導致輪迴。然後整個人生就是在懺悔─改變─過錯中循環,重點是內容物都相同,原地打轉。

人總在下意識的逃避自己無法突破的困境,而建立起可以「圓滿」自我的想像空間,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樂,不斷記住痛的感覺是一種,忽略痛的感覺又是一種,對於當事者而言,看的最清楚也最模糊,而跳脫只是在心念一轉的瞬間,最終還是「你自己」選擇要不要,而非別人替你做判準,再次將焦點放在那一隻隻等待「被救贖」的手上,閃過的是這樣一個念頭。我們總是期待能做的更多更多,將別人眼中的應該被完成的「自己」做好,然後給予他人慰藉,卻看不見這樣失去更多更多,只是讓自己模糊到存在於等待救贖還是救贖他人的灰色地帶。透過冒險呈現轉換的可能,當我們遠離那樣的心靈世界越來越遠,是不是同時也意味著我們自己說服自己只要服膺於社會化的自我即可,而非因為完成自我而存在。許多事不是以二元答案作為判準,但當我們落入二元價值以後,是不是正代表著被自我救贖的需要提高了。我一直覺得心靈轉換是人類存在的重要關鍵,我們並不能預測明天會往哪裡走,甚至應該說我們頂多能讓明天該往哪裡走的可能性拉到最高,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異性,沒有人有一開始的優劣,而只有期待變化而能實行的可能差別。當我遇到困境的時候,心念一轉,需要的也不過如此,只是,真的不容易。

我,要開始祝福自己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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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會玩自拍.jpg

 

L的暱稱我很喜歡,總說著她存在於被黑白公主統治的小星球。

我喜歡看著la ymit慵懶地趴在CRT上,在換新的液晶螢幕之前,尾巴搖呀搖的,任性擋住我的視線,用他最舒服的姿勢。對他,我有種無可救藥的寵溺。老實說,我不愛貓,應該說是沒有特別的喜好,我愛的是la ymit,從大二暑假在同學家第一次看到巴掌大的他,二話不說就接手養了他,對於家裡的反對,只能用行動去一一說服。當我小心翼翼地捧著小傢伙,剎時,責任與興奮兩種完全不搭嘎的情緒同時降落在我身上。他是我的家人,很多時候,我只希望能帶給他最好的生活。我放縱自己對你的愛戀,因為這是我唯一能夠為你做的事情,即便你總是在抓壞我唯一一份資料時露出無害單純的眼神,老讓我覺得是我的錯,不應該把東西放在你會抓到的地方。貓奴,我挺喜歡這個稱謂的。

他總以為他是人,我給人介紹la ymit的時候開頭的第一句話,後來都得到一一證實。王子般的驕傲,他有太多跟貓無法連結在一起的特質,以致於當綠成為家裡的新成員時,反而是我們倆去適應「貓生物」的生態。總是在我愛哭特質作祟的時候,靜靜地歪著頭看著我,等到眼淚停了,才輕輕巧巧地走到我身邊,不磨蹭,只是趴在我的胸口。我常說他只有在這時候才需要我,其他時間都是我在配合王子殿下的生活。不過,我甘願,這世界上只有願不願意能夠主導要不要的存在。

親愛的,請你一定要健康。我想帶你去更美好的地方,過著屬於我們的生活。一直以來,我也活在那個專屬你統御的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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